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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S/开膛手杰克DLC】Underground(6)

预警以及目录


(接下来的内容就是在DLC的基础上进行脑内补完了···如果有感到不适或者和你的想象有偏差,我很抱歉···

有些内容是之前写的和现在新出的剧情有所冲突,所以处于一边改一边继续的状态,但是补完小说还有漫画,漫画还没翻新的小说又要出来了我也很绝望啊

PS.官方后来说AC和Watchdogs世界观并不同步,但是出于私心还是把他们放到一起出现了,请见谅。如果ooc了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改)



序列二、于灰烬之上 

1.第三方记忆


“新人,之前你已经尝试过同时读取两组基因记忆,但是这一次,我们会同时把第三方记忆插入到程序当中,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主教,这太冒险了!同时读取多段异原性记忆对于被试者的精神要求太高,你要是不想让他····。”大概是从另外一个话筒过来的声音,来自许久不见的瑞贝卡。


“放松!别让伤口再裂开!”加琳娜·沃罗宁娜的声音传了过来。


“瑞贝卡,谢天谢地你醒过来了。”主教松了一口气,随后恢复了之前那种冷静的表情。


“啊,虽然感觉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先不说这个,在不稳定区插入第三方记忆,这和在废墟上建塔有什么区别?”


“你们曾经成功插入过第三方记忆。”主教陈述着事实。


“什么时候?”


“在戴斯蒙·迈尔斯读取艾吉奥晚年的经历时,数据库里有一段来自第16号实验体的记忆。这说明把记忆转录成数据形式是可行的。”


“但是那一次戴斯也是命悬一线!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与其说是记忆还不如说是一段编好的程序···如果它真的被做了什么手脚的话,那回来的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了!”


“瑞贝卡,请冷静些,介于你的身体情况,像这种狮子咆哮一样的说话方式我建议你还是留到痊愈以后再说。”肖恩·黑斯汀推了推眼镜,用别扭的方式关心着同事。显然刚刚提到那位曾经的同伴让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以至于一向喜欢抢话筒的他也变得少言起来。


“我们没有时间再试验其他的方式了,那段记忆残缺不全,不能作为独立的序列存在。”主教阐明着情况。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它的?它又是从哪里被剥离出来的?”瑞贝卡问。


“我们在芝加哥那边有一个盟友。”主教平静地说。


“你指的是那些'博学者'吗?当初他们的确和克莱···16号实验体一起盗出了部分数据。但是追踪显示,他们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


“不,是一个新的线人,他控制了芝加哥的大部分网路系统并曾经接受我们的委托消灭了Abstergo的一位高层,从而导出了很多未整理数据,我们现在只能随机应变插入这些数据,因为它们根本无法被单独读取。”


她把一个页面发送给瑞贝卡那边的终端机,联线显示上的备注名是“A·P”。


“你们已经开始和收尾人合作了?这些数据的风险评估如何?”


“高,但是有尝试的必要。历史上每一个反转的瞬间都与我们现在的处境息息相关,我们不能放任不管。”


瑞贝卡显然还有些犹豫,之前的经历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些踌躇,“然后你觉得要额外再开启封闭系统以防止数据变成病毒溢出?”


“是的。”


“那搞不好到最后连数据库都无法开启,更不要提让我们在外部辅助。”肖恩补充着。


“我会先放慢进程让新人熟悉一下新模式,但是剩下的部分就需要他自己完成了。”主教提出了最可行的方法。


话筒那边没有人提出质疑。


“通过。”瑞贝卡妥协了,并在记录中加入了自己的电子签名。


“新人,随着你在数据中越走越深,我们可以提供的辅助也越来越少。而且到了最后,你可能只能有一次机会来同步这段记忆,不然很可能被整个程序反噬。”


“再次进行提醒,不要被记忆中的情感波动所迷惑,不然最后你会对事实的认知产生偏差,甚至迷失。”


“为了能让你先体验一下第三方记忆的运作模式,我们会直接让你进入最初的部分。”


“你可能会感觉到被入侵感,因为它并不来源于你的祖先。”肖恩提示着。


“请尽量小心,感觉到异常就强制退出。”瑞贝卡最后嘱咐道。


“主教,我想联系上那位'A·P',你现在能做到吗?”


“他貌似有前往旧金山湾区的计划,但我尽量接通线路。”








程序启动——————

传承计划1.0数据载入——————

成功

正在切换主核心





1868年早些时候,伦敦 白教堂区


When my mother died I was very young,

And my father sold me while yet my tongue

Could scarcely cry 'weep! 'weep! 'weep! 'weep!

So your chimneys I sweep, and in soot I sleep.

There's little Tom Dacre, who cried when his head,

That curled like a lamb's back, was shaved: so I said,

"Hush, Tom! never mind it, for when your head's bare,

You know that the soot cannot spoil your white hair."


——William Blake,Songs of Innocence and of Experience




一群孩子拖着对于他们来说过于沉重的铁刷子和长绳走在街道上,用被烟灰呛哑的嗓子喊着:“扫烟囱!扫烟囱!”他们灰扑扑的脸上没有他们同龄人那样天真烂漫的表情,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做除了拖动工具以及向前行走以外的动作。


太阳就要从天边落下了,但是他们的任务还是没有达成。


一个相比之下还算健康的男孩子拖着最沉重的铁刷。他大概有多大?6岁还是7岁?一顶灰色的报童帽压住了他蓬乱乱的深棕色的头发,点缀着淡淡的雀斑的脸上透露着他的疲惫,暗淡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


他站在队伍的中间,正在和自己的工作伙伴一起将工具运回仓库。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工具们收拾整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们拖拽回雇主那里,最后,再战战兢兢地清洗干净,收纳归位。最后,从面无表情的工头手里接过一点点微薄的收入。


相比较起来,能够得到收入的孩子都已经是相当幸福了。


如果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等待他们的可能是毫无收获的结局,或是口袋里最后一枚硬币也要被雇主榨走。


幸运的是,今天他们谨慎的态度得到了回报,孩子们领到了少得可怜的工钱。但对于他们来说,就算是半块铜板也能发挥极大的作用。


棕发的男孩尝试着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但显然无济于事。所以他尽量把帽子压低,手心里紧紧地攥着那一点点收入,快步向家的方向走着。




“杰克,你回来了。”男孩的母亲看到他,“水打好了,你去洗一下吧。”


“不用了。”男孩低声说着。


“杰克?”


“反正明天回来的时候也会是这样的。”他的头更低了。


他不想让母亲担心,但是作为一个孩子,他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杰克,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我向你保证。”她蹲下身,将自己脏兮兮的男孩揽进怀里。“这只是过渡时期。”


她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整理着他的头发,煤灰染脏了她白皙却有着未愈伤痕的手。


“是妈妈没能照顾好你,但是我保证,咱们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杰克转眼看着屋里躺在床上的形容枯槁的父亲,点了点头。


男孩只知道,有一天父亲病了,然后邻居告诉他们可以去买一种有效的药水,喝了以后就会立刻转好。


于是母亲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从大批人群之中挤出一条小小的缝隙,仿佛是放归了河道的鱼一般瞬间被淹没不见。


然后她拿着卖到的药水,站在一旁整理着被挤乱的头发和满是皱褶的裙摆。

顺理成章的,他们帮助父亲服下了药水。一家人围在一起,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但是,那个无情又无常的神仿佛并不眷顾他们。出乎意料的,他的父亲就此失去了意识,仿佛行尸走肉。


杰克已经忘记了那几段让人崩溃的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只知道,等他们从悲伤中走出来,面对的是失去全家所有生计的困境以及姐姐离家出走的事实。


对,他有个叫做玛丽安的姐姐,但是他不愿意提到她,无论是现在这个扫烟囱的杰克还是未来“那个杰克”。


失去了父亲作为纺织厂职员的那份收入之后,杰克成为了家里最后的劳动力。


所以忍痛之下,母亲只能把自己心爱的孩子送去当扫烟囱工的学徒来维持生计——起码作为童工,他不至于常常饿肚子。


杰克所处的是一个全面崩溃的世界,他的生活翻天覆地,曾经活力十足甚至有些淘气的他变成了一个用帽子紧紧遮住脸的扫烟囱学徒,他怕碰到昔日的玩伴,更怕看到路上行人们的指指点点。


他恨那些卖药水的人,恨乱出主意的邻居,更是恨抛下他们离家出走的姐姐。


支持他继续活下去,日复一日去做这种活计的动力,只是母亲一句句的安慰:“一切都会变好的。”


杰克做梦都在想着生活的转变,没准明天,父亲就会突然健康起来,然后重新回到岗位——他看过父亲记录的流水账簿,厚厚一本。或者在某一个明天,他们会得到一大笔钱,足够让他们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可恶的白教堂区,去一个乡下的小镇重新开始。


“我会努力学很多东西的,然后就可以养活妈妈······然后我们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有几次,他梦到美好的愿景,几乎在梦里笑出了声,但醒过来后,他发现自己的眼角处,都是泪水。


男孩每天都在向他意识中的神明祈祷着那个转折的到来,虔诚到几乎疯狂。


但是他也没能想到,他日夜期盼的改变就这样到来了。


凶猛而又无情的命运,如疾风暴雨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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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