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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S/开膛手杰克DLC】Underground(独立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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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记忆·逝者


(这一段大概发生在序列四的6、7之间,有关于神殿里发生的事情

一直想改得稍微不那么奇怪的但还是失败了···

顺便测试一下S17的tag···Shaun/Desmond)





“加琳娜,躺好不要动。”伏在她身上的瑞贝卡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又不是第一次了。”金发碧眼的女刺客小声说,“我可以搞定的,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不不不,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我来会比较顺利。“瑞贝卡笑得无比温柔,但是加琳娜感觉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自己,落在另一个地方。

——比如她身下的这台animus2.2 beta版。

那种看女儿的表情,任凭谁都无法忘却。

“肖恩!来帮忙加载终端上的记忆序列!”瑞贝卡招呼着,这位来自俄罗斯的刺客曾经用其他机器做过同步,应该会比较顺利。

更何况她还通过Animus得到了祖先的技能,这一点,简直和他们的某一位同伴一模一样。

瑞贝卡努力让自己不要想起那个人的名字,虽然有点不太礼貌,但是,她不希望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忽视掉眼前的新同伴。

而那个名字在心里呼之欲出。

肖恩沉默着打开了那段主教特别传送过来的文件,那段很难同步的记忆。

“加琳娜,因为这不是你自己的记忆,所以刚刚进入的时候可能会有排斥反应,可能出现在肉体上,可能出现在精神上,请注意。”主教不厌其烦地叮嘱着,有时候,一句话的缺失就有可能造成大祸。

“知道了。”俄罗斯刺客用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英语回答。

“那么就开始吧,咱们这边的设备比不上主教他们,不过我会努力支撑住的。”瑞贝卡坐在电脑前面,“肖恩,把你的网页关了,我们需要集中注意力。”

“科技女巫瑞贝卡,在发动她的巫术前总是喜欢指指划划。”肖恩碎碎念着,“一趟没有保险的探险之旅,请乘客们注意安全。”虽然一直说着闲话,但他的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我准备好了。”女刺客小声说。

瑞贝卡按下了最后一个键,“加油。”




加琳娜感觉自己的身体,或者说现在能感受到的一部分被撕裂了,不同于体验自己祖先记忆时的那种理所应当感,强行进入其他人的记忆,从生理上到心理上的不愉快。

但是这种诡异的撕裂感是意料之外的。

在走过一段漫长的虚空后,她觉得这个空白的过渡空间里好像多了些什么。

她回头,在不远处看到了另一个人影,有些飘忽,又有些虚弱,但是看轮廓,简直和她自己一模一样。

慢慢走近那里,手上的袖剑蓄势待发。

但是到了足够近的的位置时,她愣住了。

那张与她处处相同又又着微妙不同的脸,这辈子都不会认错。

“阿芙朵提亚。”她有些痴迷地看着那张脸,那个人影,不会错的,绝对是阿芙朵提亚,她的双胞胎妹妹,那个在出血效应之下陷入疯狂而死的阿芙朵提亚。

对方慢慢地抬起眼与她对视。

“果然,他们说我疯了才会与你对话,我一直觉得,你就在这里。”

“加琳娜,这里是Animus,你怎么能确定你看到的不是幻影?不是哪段程序映射出来的产物?”阿芙朵提亚反问着。

“我能确定,关于你的事情,我都能确定。”

虚弱的影像仿佛叹了一口气,“姐姐…”

“现在没有时间闲谈了,我存在的时间有限,你能处于这段记忆的时间也不能过长,我们速战速决吧。”阿芙朵提亚看着自己有些虚无的身影,提醒着刚刚重逢的姐姐。

“加琳娜,出了什么事情?”远处传来瑞贝卡的声音,大概是数据显示出现了异常。

“没什么,一切顺利,很快就可以开始了。”她回答道。

“阿芙朵提亚,让我们再一次联手吧。”




“瑞贝卡,你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加琳娜。”肖恩突然说。

“并不是,只不过她是个新的同伴,需要适应和磨合。”瑞贝卡回答,也是因为,她和“他们”太像了。

“你现在一定在想,她和那两个人都太像了。”肖恩抛出一句,“因为我也这样想。”

“这不好笑,肖恩。”

“她金色的头发还有蓝色的眼睛真像露西,她努力战斗的样子仿佛是戴斯。”他直白地说了出来,“像我,肖恩·黑斯廷斯这样勇敢的人可不会一直回避那些过去发生的事情。”英国人说的行云流水,把瑞贝卡想极力回避的两个名字都摆在了台面上。

瑞贝卡转过头看着他:“说真的肖恩,真不需要我给你一叠纸巾吗?”

“你眼眶都红了。”这半句在她心里默默出现。

“不用了谢谢,我这里灰尘太大而已。”他摘下眼镜擦了下眼睛,“你看,这样就没事了。”

英国人调转了椅子的角度,让她看不到表情。

瑞贝卡也再没有试图向他搭话,两个人紧紧地盯着终端屏幕,全神贯注。




加琳娜感觉很神奇。

明明以往进行同步的时候,她会和祖先融为一体,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会在一定程度地反馈为“我即是他”,有时在心理活动上都可以得到可观的同步,而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套上了其他人的外观,而剩下的一切都是自己。

“这就是强行同步的感觉吗,的确很不一样。”阿芙朵提亚的声音说,“这个地方真是透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虽然加琳娜曾经在显示器上看过神殿的内部,但是身临其境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之前忽略的东西。

“加琳娜,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放松!在这个神殿中,我们…”她尽量简洁地描述了当下的情况,“所以我们大概需要合力完成这些事情,最后要面对的,大概就是那个所谓的'圣者'。”

“真神奇,我从没有想象过死了以后还能经历那么多。”

“阿芙,集中注意力赶路吧。”

神殿里十分安静,连一丝风都没有,但是温度却低到吓人,大概是先行者们刻意保持的冰冷状态来维持一个平衡。

加琳娜无法触碰到阿芙朵提亚,也没有办法知道她到底冷不冷。

“我很好,这个温度很适合我这种‘并不正常的存在’。你不用回避这个问题,我现在大概就是一种类似‘灵体’的状态,你还记得当时在屏幕上看到的那个自称为‘夏娃’的人的脸吗?大概就是这样的存在。”

“继续前进吧。”加琳娜感觉自己近乎于无语。




“看样子,尽头会是朱诺。”主教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努力想擦去那种疲惫感。

“一个朱诺的中继站吗,看样子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安安分分地被困在大神殿。”肖恩评价着,“有了圣者的外部支援,她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他们盯着屏幕中渐行渐远的加琳娜,还有她身边用数据解码出的影像。

“那就是她的妹妹?”瑞贝卡看着那两个肖似的背影。

“或许吧。”主教对比着数据库,“90%一致,但是无法完全确定。”

“换她读取这段记忆的成功率会提高,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瑞贝卡截下屏幕上的画面,通过主教的终端发送给了远在地球另一边的威廉。




两个人向前行走着,四周寂然无声。

神殿四周的墙壁上有着电路一般扭曲缠绕的纹路,隐隐地发着光。

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指,“雅各他们到这里来的时候大概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看着自己单薄的连帽衫,“我可能也需要一件皮制的大衣。”

当她向前方望去时,远处的墙上仿佛真的就挂着些什么,在寒气中轻轻地摆动着。

“阿芙朵提亚,小心。”她低声提醒着身边那个看不见的人。

然后放轻脚步,慎重地向那边移动着。




【雅各和伊薇不约而同地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因为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们发现了远处的那个不明物体。

“雅各,别冲动。”伊薇提醒着她鲁莽的弟弟。

“不用你说。”雅各条件反射地回复,然后用潜行的方式向前移动。

而他们也看清楚了,那里有一个人,一个被某种器械贯穿了躯干,还未僵硬的躯体软绵绵地在大殿的寒流里摇摆着的,已经死去的人。

而他的血液一点点滴进墙上的引导槽,细细的血线顺着墙壁的纹理流淌着,仿佛在连接着什么。

他们对上了那个人的眼睛,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的眼,在墙壁散发的金色光晕下显得更加诡异而凄凉。

“他们在祭祀活人?”伊薇轻叹,“他穿着圣殿骑士的衣服。”

“对自己人都能下得了手吗。”雅各感觉自己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方式,“但这不像是他们一贯的所为。”

“的确。”伊薇说,“或许…的确是其他的人…”】




“加琳娜,墙上的那些纹路,像不像集成电路板上走的线?”阿芙朵提亚问,“19世纪的刺客们可能不会注意到…这是我们的优势吧。”

“是的,然后这些血液,正好填补了一些之前没被覆盖到的地方,就像是把电路接通了一样。”

“是打开了什么的开关吗?”阿芙朵提亚伸手想去触碰却放弃了。




【“是啊,我们终于见面了。”从另一个长廊里传出了声音。

艾塔从路的另一端走出来,手里的光之山在放射线之下闪闪发光。

“它很漂亮,对不对。”他轻声说着,“然而今天它有更多的作用。”

“你是谁。”雅各用最阴沉的语调问,当他看到那双奇怪的眼睛时,就大概能猜出来一部分了。

“我有过很多个存在形式, 雅克·德·莫莱、 托马斯·卡瓦纳、 巴索罗谬·罗伯兹······更多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不过你们可以称呼我为艾塔,那是我最初的名字。”

“唉,要不是这个地方还未真正完工的话,我就不用带那么多人类进来了。”他抚摸做墙上的花纹,“人类啊,这里的东西远远超出你们的认知。”

“我只知道像你这种家伙,应该远离我们的认知。”伊薇咬着牙说。

“这就是我们意识间的偏差了。”艾塔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他用手掌抚摸着墙壁上光滑的纹路。】




“对于我而言,现在的人类亦或是存在于这里的神殿,皆是我们的造物。”他垂下眼睛看着地面,“将一个造物中蕴含的能量转移到另外一个造物之中,有错么?”他继续道,“这个神殿存在的意义就是‘转移’,而这些人的意义就是‘能量’,我只不过是物尽其用了。”

“你也算是用人类的身份成长的啊。”加琳娜想起了当时瑞贝卡塞过来的厚厚的资料中的一部分,“你在人类中成长。”

“加琳娜,你质问他也没用啊,这只是一段记忆而已。”阿芙朵提亚提醒着,“他看起来正在用聊天来拖延时间。”

“我知道,注意点周围,我没办法照顾到你。”女刺客盯住圣者的一举一动,“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变化。”




【“当时我们为了躲避那场灾难,修建了很多附属的设施。”艾塔意外地话多,“这就是未完工也是最安全的一个转移设施。”

“密涅瓦他们就是太容易被计划外的东西分心了,居然想着要拯救那些曾经背叛过我们的人类,还将希望寄托到了这些背叛者身上。”

“不过也感谢他们被这些事情打乱了思路,能让我们留下这条退路。”

“就像我说的,这个虚空之殿没有完工,它并不真实存在,却也无处不在,只不过从不同入口进入的人们大概是无法成功兼容,所以无法用视觉捕捉到。”

“不过用于完成当下的任务,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雅各,后退!”伊薇喊出声来,神殿的某个装置突然启动,本来平整的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平台。

“吾爱!来吧!让我带你脱离那永久的监禁!”圣者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刀片,向着某个虚空喊着,“让你离开那个阴险的密涅瓦构筑的陷阱!”

“阻止他,伊薇!理由待会再说!”雅各握紧了手上的铜制指虎,“别让他的血滴到那个装置上!”

“不用你提醒。”伊薇抽出手杖。】




几乎在一瞬间,加琳娜和阿芙朵提亚从不同的角度发动了攻击,就像她们小时候被教导的那样。

由于无法看到对方的具体动作,她们只能靠直觉来判断如何配合。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在我们互相无法视见的时候,却都能同时看到那个鸳鸯眼的家伙。”阿芙朵提亚的攻击被格挡了回来,她带着些许疑惑。

“大概这条法则只适合于人类吧,正如他所说,他的内里的确和人类一点关系都没有。”加琳娜的一拳砸在艾塔的肩上,减缓了他的还击速度,“不用手下留情。”

“放心吧,姐姐。”




【艾塔在双胞胎默契的攻势下渐渐无法支撑,直到他手中的小刀被雅各一拳打飞到无法触及的地方。

“看起来我失败了?”艾塔若有所思。

“就像上次一样。”雅各感觉自己心底的怒火已经无法压抑,“那些孩子…”

“对,你算是提醒我了。”艾塔自言自语,“已经播下了一个因,该去回收那个果了。”

雅各和伊薇几乎不约而同地想要阻止他的下一个动作,但是他们没有料到,艾塔会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制品。

“多亏了你们提醒,我才想起来那个肯维拿走了我的东西。”他猛地把盛着微量血液的玻璃立方体砸到平台上。

“虽然媒介太少,但是总比没有的强。”

“吾爱,这次不能让你完全获得自由,但是我已经准备好了'接应者'。”艾塔自言自语,“还会有新的机会的…”

“你!”雅各扑上去,把他压在地面上,用袖剑抵住艾塔的喉咙,“告诉我,'接应者'是谁!”

“啊,谁又知道呢,可能是那些孩子中的一员,可能是其他什么人,芸芸众生之中的某个特异点而已。”圣者带着放松的表情,“我在这个世上已经兜转了几十次,即使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会再度出现。”

“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

“相信我,如果你是我的话,也会为自己的所爱做出类似的事情的。”艾塔说,“雅各·弗莱,我知道你经历的事情。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四周的墙壁开始微微地抖动着,但是雅各施加的力道并没有松懈。

“这就是人类的虚伪之处了,把真实情感埋藏心底,然后在所谓理智的牵制之下抱撼度日。”

“真遗憾,你在人类中生活,但却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人类的本性。”雅各稍微放低了声音,“你从来不知道…”

“雅各!没时间再说话了!赶快撤离!这里要塌了!”伊薇大喊着。在剧烈地摇晃中,大殿本该结实的墙壁变得岌岌可危。

雅各不得已把袖剑收回,但同时手掌发力击昏了被压制在地上的艾塔,和伊薇一起向相对稳定的方向跑去。】




“阿芙!抓住我!”加琳娜伸出手,“试着抓住我!”

她感觉到自己被一只冰冷冷的手握住了。

“加琳娜,让我们一起逃出去吧!”阿芙朵提亚说,“我们一直会在一起的!”

她们漫无边际地奔跑着,躲避着地面的凹陷以及掉落的石块,然而,并没有出口。

站在最后一块完整的地面上,淡然地看着四周的事物迅速地倾颓、倒塌。

在最后的最后,她们抱住了对方,就像在母亲子宫里时那般贴近。

在逐渐淹没视线的黑暗之中,俄罗斯的女刺客渐渐失去了意识。




“欢迎回来!我亲爱的朋友!”瑞贝卡的声音传了过来,“要来一杯咖啡吗?”

“欢迎回来,不过如果让我喝科技女巫的咖啡的话我宁愿用嘴对着水龙头痛饮。”肖恩一如既往地拆着台,虽然他还是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杯。

“就好像做了场梦一样。”俄罗斯刺客带着很重的鼻音说。

“对你来说,这种不真实感是正常的。”瑞贝卡递给她一杯热饮,“不过你做的很好,我们得到了相当多的佐证用资料。”

“是吗…”俄罗斯人用杯子传出来的热度温暖着有些僵硬的手,阿芙朵提亚那冰凉的触感久久无法消失。

“我记得意识消失前,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没错,我们的影像记录上留下来了,那个就是我们追踪的目标之一,先行者朱诺。”主教把图片放在公共频道上。

“我记得这时候那个老妖婆还没有得到自由。”肖恩黑着脸看电脑上的影像。

“的确,但是她在那个时代获得了一部分活动的权限,不再是完全封闭的了。”主教用一种克制到淡漠的语气说,如果忽略掉那微微颤抖的手,“艾塔给她打开了一条新的道路。”

“阴魂不散的家伙…”肖恩说。

“辛苦了加琳娜,剩下的部分就由技术组来解析,你可以先去休息了。”瑞贝卡拍拍这位来自俄罗斯的同僚的肩膀。

“哦,好的。”女刺客从恍惚间回过神,“走吧,阿芙朵提亚。”她轻声说,恰好不让其他人听见。




【雅各·弗莱从昏迷中醒来,伊薇、神殿还有那个艾塔都不见了踪影,他孤身一人飘在河面上,带着满腹的疑问和愤懑。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下一步该去做一些什么。他爬上不远处的码头,脱下已经被浸湿的大衣。停泊在口岸的船只静悄悄地在一旁,只有聒噪的寒鸦在叫唤着。

虽然不知道伊薇那边会发生些什么,但他清楚自己姐姐的实力。

“小家伙,你们一定不能有事。”他想起了那些孩子,现如今最大的未知数。

他抖干了外套上的水,准备向接应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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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