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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现代AU】未来如今· The Kenway's(全员向)

  • 剧情接上回(想看整个故事起因请戳我),刺客们因为各种原因来到旧金山(想看原因请戳我),并且在协商后开了一家酒馆作为临时据点,由于戴斯与现代的刺客小组汇合(想看过程请戳我),所以酒馆的管理者转变为爱德华,招牌也简单粗暴地变成了“Kenway's”。

  • 隐cp是AEA,八爷艾雅,还有一点点的油炸玫瑰,其他的本部分暂时没提及。涉及一部分ACO的剧透!!!!!请谨慎!!

  • 主要出场的是起源组,还有爱德华爷爷相关一些,主体还是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在当下的纠结,不可能让大家一直消沉下去···最后所有事情都会变得开心起来哒···

  • 其实也是因为最近黑旗免费想起之前打游戏的一些事情,还有些三次元上的问题···(这个人在啰嗦些什么啊)






“那一桶朗姆放在角落里就好。”爱德华坐在吧台后面,悠闲地把腿搭在另一把橡木椅上。加州那不饶人的阳光从靠近屋顶的小窗户间透出来,飘飘洒洒地照在他那一头金发上。

他悠哉地眯起眼,回应着康纳的疑惑。

“朗姆可不是那么娇气的东西,你就把它扔在哪个角落里,等想起来了还能喝。”他晃了晃吧台上那瓶分装好的浓稠液体,并向对方那里递过去,“不过这也是‘那个时期’的规矩,康纳,你要不要来一杯?提神醒脑。”

他对面的年轻人显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伸出手接过了那瓶琥珀色的液体,慢慢地拧开盖子。

一种令人愉悦的气息冲入了他的鼻腔,甜蜜到足够忽视那隐藏在背后的作为烈酒的本质。

所以在他捂着胸口咳到眼睛都开始湿润的时候,起初的甜蜜就如同织了一张网,把他和那辛辣的恶魔一起紧紧兜住,入侵着他的五脏六腑。

康纳努力压抑着想要继续咳嗽的冲动,想把瓶子递回到自己血缘上的祖父手里,而爱德华抢先一步,单手一撑从吧台后面翻出来,灵巧地避过了桌面上的一排子弹杯,站到康纳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啊,是不是感觉清爽了很多?”他笑着,“初次尝试总是会有那么点不适应。”

印第安人接过旁边正在核对账簿的法国人送来的一沓手纸,擦了擦鼻子。

“谢谢您,祖父,我觉得现在的确很清爽。”面对这位生前从未遇见的长辈,他的态度上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带上几分拘谨,虽然爱德华也曾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不用拘泥于此。

“那很好,那很好,”爱德华拿过那瓶酒,习惯性地喝了一口,“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就去拿个执照,然后带着你一起开船去外海,去体验一下真正与海共存的生活···”小酒吧的正门正对着那篇沙滩,还有不远处的海。他走到窗边,看着天空和海平面交界的地方,“你们不知道,那些地方有多美···”他的眼里多了些怀念的神色,仿佛正身处于记忆中的某个角落——或许是某艘已经不存在船上,更或许是某个小岛上的酒吧里,唱着歌的老板娘身边。

“伊薇,他···”刚刚从后院回来的雅各看着这景象有些担忧。

“给他一些自由思考的空间。”他的姐姐小声说,但同时却毫不客气地把手上的一箱啤酒摞到他托着的箱子上,“还有你自己也是,不要以为你的表情可以蒙得过我。”她贴到自己弟弟的耳边轻声说,“这次我绝对不会帮你,学会自己解决,好吗?”

雅各努力平衡着手上的重量,假装没有听见。

伊薇叹了口气,一百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就仿佛永不消去的疤痕一样,于她自己,或是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一样。

不过这些小小的担忧总是会被其他事情打断。

“不好意思,不知道现在酒馆有没有开门?”一个看上去很陌生的女人轻轻敲了敲正门的门框。

“随时欢迎,顺便,弗莱先生,请你帮忙把正在营业的牌子挂在门上。”亚诺·多里安从吧台后面站起来,替代正在晒太阳的老板招呼着来客,“您需要些什么?”

门口那位高挑的女人微微笑了起来,“您看起来并不是很像在经营酒馆。”

“为什么这样说,美丽的女士?”法国人轻声反问着,不过答案昭然若揭。

“您看上去更像是能在苦涩的香气中找寻平静的样子,我并无冒犯之意。”她微微转着自己浅棕色手臂上戴着的金色镯子,将上面刻着的纹饰展示给对方看,“我和我的丈夫一直在四处环游,能遇上你们真的是无比幸运。”

对于在屋内的刺客们来说,那手镯上的徽记真是再眼熟不过了,不过在那熟悉的刺客标志之中,还加入了一只眼睛的图案。

只可惜陪阿泰尔去海边散步的艾吉奥不在,不然在他看到这荷鲁斯之眼的那一瞬间大概就会脱口而出对方那被后世所铭记的名字。

“阿蒙内特!”从小跟着父亲学习组织内部历史的伊薇第一个反应过来,“无形者!”

“艾雅,你输了。”在那个名字被说出的一瞬间,在门外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笑声,紧接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走进来,搂住了那位被称为“无形者”的女子,“看吧,你的故事最终被铭记。”

在简单的介绍后,其他人也将眼前的来客与典籍中记录的创始者们联系了起来。




“看到书里面描述的人物就这么站在眼前真有种奇妙的感觉。”散步回来的阿泰尔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发出由衷的感叹。

尤其是那位传说中的创始者巴耶克,几乎每一位刺客都在听说了他的经历后遐想过他的模样,但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这种几乎可以作为偶像而崇拜的人物会穿着沙滩短裤戴着草帽出现,帽带上甚至还加上了一个“I ❤ SF”的标志,而且还相当可疑地带了一个细长的纸盒子,大概是什么奇怪的旅游周边。

“嗯,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被匆匆叫回来的戴斯蒙靠在吧台边说着,习惯性地用布擦拭着玻璃杯的口部,“职业习惯,各位今晚要喝点什么?”

“不着急不着急,让我们先坐下来聊一聊。”这位打扮得明显是个观光客的先祖露出一个诚恳的笑容,他身边的艾雅——阿蒙内特牵起他的手,旁若无人般地十指相扣。

“所以你们是在一个很大的范围内环游?”艾吉奥问着,“不过说一句题外话,我所见到的阿蒙内特像与艾雅本人真的有很大偏差···”

“当然,任何石像都无法刻画出艾雅的美。”巴耶克带着自豪感说着,“我们自从出现在这个时代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一位同伴,我知道她一定也来到了这里。”

“你为何会有如此的确信?”爱德华抬起头看着他,“在这么大的世界里找人可是很不容易的。”

“的确如此,”巴耶克点头,“更何况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留在这个时代。”

“这又是什么意思?”雅各微微皱起眉,这和他近来的一个困惑密切相关。

“比如就我们的世界观而言,在安息后,我们的‘卡’会到达冥界,并通过神明们的裁决。”艾雅耐心地解释,“而最终,我们将乘着小舟行至远方。”

“直到最终到达芦苇之原并与我们心爱的人们永远快乐的生活下去,”巴耶克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对我们来讲,死亡只不过是一次短暂的分别,先行之人会在彼世等待,而合乎神明法则的安息则是永恒幸福的开端,冥界之主欧西里斯会给予我们永恒的祝福,而我们也会在安卡之下获得新生。”

“死亡无法将相爱的人们分离,只会是再一次的团聚。”

“当然,对于信仰不同的人来说可能会不能理解,但是卡···一个我们认识的人作出了不同的选择,他希望能继续行走在芦苇原之上并等待我们的归来。”埃及的守护者神情无比温柔,此时的他不同于作为战士的那一面,更像是端坐于诸神石像之下手握芦杆笔的书记官,沉静的面容上透出着某种近乎圣洁的情感。

“不过我们还是选择了继续未完成的旅途,之前我们错过了太多东西,现在是慢慢找回的时候了。”艾雅低下头,“还有太多事情没有了结,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与他人的。”

“我们在找一位老朋友,之前的路线也一直是在追踪着她的方向。”

“她是一名刺客吗?”阿泰尔问。

“应该说,不是。”巴耶克回答。

“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位置的?”爱德华有些迫切地问着。

“忘了说了,她叫塞努,是我的伙伴,也是一只隼雕。”巴耶克比划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康纳会心地点点头,“我可以与她共享视觉,虽然现在只能断断续续的,但是总有一天可以顺着这些线索找到她的所在地。”

“原来是这样。”爱德华只能耸耸肩,“如果有其他找人的办法就好了。”他走到一边打开电视,频道里正在播出某场时装秀的转播。

镜头一扫,照到了观众席上一位衣着华贵的女人,虽然看起来还很年轻,但周身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

“不会吧,”艾雅有些发愣,“也在这里?”

“艾雅,不仅仅是她,”巴耶克在摄像机再次转回原位的时候指着旁边一个男人说,“还有。”

旧日的回忆被这些熟悉却陌生的身影召回,连带着那些情绪一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时候戴斯蒙体贴地递过来一杯弗莱牌啤酒,她轻轻道了谢后浅啜了一口。

“等遇上的时候再考虑吧,阿蒙在上,希望到时候双方都能冷静。”巴耶克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了,在旅行的过程中有人让我把这个带给‘雅各·弗莱先生’。”他拿出之前放在角落里的那个长盒子,“我不太知道你们后来有什么恩怨,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希望尽量能解决。”

“谢···谢谢。”雅各拆开盒子,动作如同打开一个盼望已久的圣诞礼物。

一柄躺在红丝绒底衬盒子中的手杖,这杖的形状他很熟悉,但是杖首的雕像从飞龙变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白嘴鸦

“看样子他们依旧没有放弃监视我们的行动。”沉默了片刻,他只是干巴巴地说着。

伊薇没有再做声,很久以前,雅各曾经用数十年的时间去怀念过去的一件事情,又在二十年后悔恨过另一件事的发生,他想的应该足够多了,不需要她再说什么。

“不用担心,只要有那份协议在,我们不会再为那些争执担忧了,虽然这不包含个人恩怨。”康纳很认真地说,“同时我们也没有怠慢对他们的窥探。”戴斯蒙说,“瑞贝卡他们暗中设置的私人线路依旧在运作。”

“来吧,戴斯,今天你不需要调些什么花样,只要帮我们把酒倒进杯子里就好。”艾吉奥晃了下自己面前的玻璃杯,“今天不该那么消沉的,对吗?”他用眼神向旁边的阿泰尔求助,得到了对方的首肯,“戴斯,也帮我倒一些吧。”大导师顺着他的话说。




半夜,爱德华从吧台后的躺椅上醒来,大概是其他人喝的啤酒而他自己按照老习惯喝了朗姆的缘故,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再次拿起那个玻璃酒瓶的瞬间。

其他人都不在酒馆里,夜深了也没有客人。

估计都回到住宅区的家里休息了。他想着。

海浪依旧很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空气中湿润的咸味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就像当年在船上的时候,半夜晃晃悠悠地醒来,再去拎着一瓶烈酒站在甲板上吹风一样。

只不过这时候少了些火药的味道,还有为了某个目的而出发的决心。

他抱着瓶子走出去,用钥匙把门锁好,然后一路走向了空无一人的沙滩,找了一个月亮能照到的地方坐下。远处宴会的篝火余烬未熄,木炭的气味混合着海水的腥气灌入鼻腔。

他仰起头灌了一口,脑子本就昏沉的他视线里又增了一丝模糊。

本来清朗的月光也朦朦胧胧间被糊成了一片,而在这影影绰绰间又似乎出现了几个熟悉的影子。

到最后那几个影子合并,似乎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她抽泣着求他不要离开;

过一会又好像是个男人的,但“他”又变成了“她”,正邀请着他去某个地方;

又好像是一个更高大的影子,有着那标志性的胡子。

爱德华努力向前伸着手,想要对方接过酒瓶与自己共饮。但随着手上的失重,瓶子倒在了沙滩上,剩余的酒液瞬间被沙子吸走,只剩下一片深色的区域。

而眼前的泡影也随之而消失,眼前又回到了朦胧一片。

但是也很清楚,在意识最终消失前,仿佛回到了那个剧院,怀抱着他的儿子海瑟姆。

总有一天会再见的,无论是他们,还是海瑟姆,总是会见到的。

爱德华·肯维带着酒精帮他重新燃起的希望,在沙滩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又爬上来再唠叨两句~)

  • 每一个人对待“上一次终结”的态度都很不一样,像八爷这样处于半崩溃神话时代的人,对于死亡的概念反而会比较积极;但是对于爱德华来讲,他迎来结束的时刻过于突然,虽然并不是毫无准备,但是他遗留下了太多没有完成的东西。

  • 所以当人们被抛到了百年之后(对于八爷艾雅来讲是千年之后),和自己存在的环境完全割裂开之后,可能会因为某些契机有积极的心态,也有可能会拒绝继续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继续生存。

  • 但因为宗旨是HE,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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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7